何须君心似我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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宿渺,玄虑,何处是著名作者寁未寻成名小说作品《何须君心似我心。》中的主人翁,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、设置悬念、前后照应,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。那么宿渺,玄虑,何处的结局如何呢,我们继续往下看“何须君心似我心。”

《何须君心似我心。》精彩片段

见到师父传信时,宿渺已游历四年有余。前些天还同师父传信讲,自己一切都好,

只是挂念他,待除净北山近年来兴风作浪的邪祟,便南下回去看望,

顺带捎上他总念叨的梅子酒和雪顶银梭。想来是老头子收到了自己的信,忙不迭回了信来。

打开却只有寥寥几字:“玄虑生灾,想见一见你。”是老头子的风格,不写名字,不写铺垫,

通知的口气,不管大病小病,抱恙还是行将旧木,一律以生灾代替。玄虑,

她恍恍惚惚想起了那个温和沉默的少年。一别四五载,是该见一见了。除尽北山邪祟,

宿渺便踏上归程,直奔师门而去。说是师门,不过是座小山,取名叫作松篁,

住着师父鄢问上仙,膝下养着三五个弟子,平平淡淡,冷冷清清。她踏月而来,步入山中,

夜里的松篁山很静,宿渺轻手轻脚进了院子,不敢打扰师父和同门安眠,

悄悄把带的礼物放在师父厢房门口,便又风尘仆仆赶往寒山寺。寺中无人。她又惊又惧,

捻了诀四下探察,寻着几缕残余来到了一间禅房。宿渺记得的,是玄虑的禅房。

小心翼翼推开门,面前的景象令她不由大惊失色。七十七重天雷封魔阵层层落下,

阵眼处端坐着一个僧人,面色苍白,形容枯槁,宽大僧袍上好几处脏污血渍斑斑,

似听到木门响动,他微微睁开半阖的眼,露出一双赤色眼瞳。刹那间,

赤墨两色相间的纹路自他双目向四周扩散,失血的面庞瞬间变得令人触目惊心。“天落。

”他低低唤了她一声,声音微不可察,好似叹息。极力按捺住内心的震惊与不安,

宿渺闭上眼长长呼出一口气,再睁眼时眼眶泛红:“玄虑,好久不见。”重逢相见的那一瞬,

心中所有疑问都有了答案。他是来,让自己见他最后一面的。玄虑抹了把脸,魔纹褪去,

他便重归往常沉静模样,看着宿渺在门槛上坐下,才终于又开了口:“天落,我大限将至,

能不能,由你亲手送我最后一程?”他还是那样,惯不会拐弯抹角,

一句话把刚坐稳的宿渺吓了一大跳。宿渺深深吸了口气,微微阖眼又睁开,

涩声问:“那些传言都是真的?”你果真入了魔?“是真的。”"为什么是我?

"玄虑目光遥遥望向门外,院中种着棵银杏树,正值秋日,满树金黄,月光如水,满庭空明,

一树枝叶好似碎金流淌。他缓声道:“总归是我对你不住。”“也是,”她有些讽刺地笑笑,

拼命不让眼泪流下,“你欠我的。”初识那年,

她还是个被师父寄养在寺中的不谙世事的小道士,他是庙里年纪最小的小和尚。

宿渺年幼时身子弱,师兄弟们也都是小娃娃,闹腾得很,鄢问尚还年轻,不太会照看,

索性牵了她的手把她送到了寒山寺,托住持德慧和尚好生照顾。

她来时只带了几件衣物和法器,送她上山前鄢问在山脚给她买了些小玩意儿,还捎了盒棋子。

“我们渺渺人很乖的,”鄢问拉着宿渺的手对德慧和尚笑眯眯道,“你好生待她,

日里教她练练功,下下棋,修身养性。若养得好,我便让她认你做半个师父。

”接着便被德慧和尚没好气轰下了山。宿渺便在寒山寺安顿下来。她住在附近尼姑庵中,

收拾好了东西,便拎起袍摆跨过门槛,乖乖来找德慧和尚。还没到禅房,

她先在院中遇见了个小和尚,一脸严肃,冲她作了个揖,又缓缓打了个佛号,

才一本正经道:“这位女施主往何处去?”从未有人这般唤过自己,宿渺觉得新鲜,

笑眯眯道:“我来找德慧师父”。“师父在后院忙着,抽不开身,女施主若不急,

可在此稍作等候。”想了想,小和尚问她:“女施主寻小僧师父,所为何事?

”瞧见她怀中抱着的东西,他似有惊诧:“来找小僧师父下棋?”德慧出来寻见宿渺时,

两个小娃娃已经摆棋杀上一阵子了,此时正胶着着,两个人望着棋盘,皆是愁眉苦脸。

“两个小苦瓜,”他心下好笑,揉揉两人的脑袋,“斋饭好了,等下再继续。”“好,

”宿渺乖巧放下手中个棋子,抬头问,“德慧师父,这个小哥哥姓甚名谁,家住何处呀?

”“是贫僧小徒,名唤玄虑,家住寒山寺大通铺。”“玄虑,

”德慧和尚伸手将另一个也招过来,“这是鄢问上仙的弟子,名唤宿渺,同你年龄相仿。

她身子不好,你替为师多照顾些。”之后的故事便重归寻常,她同玄虑渐渐的熟稔,

又因着年岁渐长,渐渐聚少离多,直至陌路。如果不是师父传信,她早已忘记,

还有这么一个人。“那长歌呢,她去了何处?”宿渺问。“被杀死在松篁山,

鄢问上仙亲自动的手。”“是了,”她了然,“怪不得你孤零零在这里,也没人瞧着。

”玄虑被噎了一下,露出个无奈的笑:“天落。”单看这笑容,

少有人能把面前单薄虚弱的青年同传闻中十恶不赦的妖僧联系起来。“明早可有人来?

”宿渺百无聊赖道,“要我动手,不会是在夜里偷偷给你一个解脱吧?若是还留着你等审判,

我可担不起这私自动手的罪名。”“明早鄢问上仙他们便都会过来,”玄虑叹了口气,

“这几年你倒是开朗些许。”“自然,”她微哂了下,“你不是也变了那么多吗?

”明明分别时,他还是那个不染尘埃的少年禅师。“我陪你坐一夜,”她抱着剑靠门便睡,

“刚赶回来,没顾上休息,明早来人了你再叫我。”她做了一个梦,

梦见了很久很久前的事情。是她初次辞别师父,去往人间游历。好巧不巧,半路遇上了玄虑,

二人结伴而行,走了很长一段路。降妖除魔,扶危济困,锄强扶弱。有时登楼望月,

有时直下三千里,一览长风山河。烟雨蒙蒙的乌巷江南,她得知了好友的死讯,却因着缘故,

无法赶去吊唁,在街头默默走了很久。玄虑亦是一言不发,撑了一把油纸伞走在她身后,

替她挡着风雨,任自己袈裟淋得湿透。终于,她开了口,有些遗憾道:“可惜一路风尘仆仆,

忘了带上我的琴。”故友生前,最喜欢她那一首《广陵散》。“等雨停下,”玄虑说,

“贫僧为你寻一把,找一处地方,替她念一段《地藏经》。”“下次吧,”宿渺笑笑,

“她最厌这些繁琐,我若是请人给她超度,她能气得夜里再不来梦中寻我。”分别时,

一向风轻云淡的他弯起眼睛笑的温柔:“得遇渺渺相伴,倒也不虚此行。

若有幸再得相伴同游,共赏九州好景,可谓善哉。”她当时是怎么答的?

她说:“那日后重游,你传信来,我便陪你踏遍山河,可好?”不好,宿渺在心里说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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